['1515775', '最后一天系列', '冷印出品的经典冰文系列', ['R-18G', '尸交', '尸体', '冰恋', '女尸', '奸尸', '猥亵', '精液', '摆弄', '无神'], '傻大木海珊',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转)2004年的最后一天 二零零四年的最后一天 二零零四年的最后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孤独郁闷。网络不通畅,只能在校内有限的几个垃圾站点徘徊,下载点小东西。电视开了一天,却都还不如戏曲频道好看,我颇喜欢越剧,美女多,戏词也写得好。 但终归无趣,这里冬季的天空又是如此阴霾压抑,放眼尽皆萧瑟之景,雪地上脏兮兮的。很是思念南国的小冬,不甚冷,偶有散雪,落下便化了,如春雨般。是以地上总是青青的,只有树木顶上露出白色的一点。无暖气,着厚衣,温淡酒,看A片,实在不亦乐乎。这些联想使我倍加想家了,想那青青的山水,那微醉的淡酒,那雅致的小菜,那多情的女儿。 距离归家还有一段时日,因此我必须等。在大学里面都是搞一个形式,一切按部就班,交学费,呆在学校,考试,考不过再交钱,最后拿毕业证,走人。交钱+出勤=证书,这个公式从一诞生开始,就包含了高校所固有的道德沉沦。在这里,大家行尸走肉,醉生梦死,怀着归家的憧憬,歆享不夜的颓废。 这里学生本地人多,因此今天很冷清,寝室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很满意这个环境,可以肆无忌惮地干任何事,看色情片也好,打飞机也好,方便得很。 下午了,阳光很快就阴暗下来,这里的冬天是不适合看书的。我起身伸个懒腰,在寝室里转圈,这是老习惯,每当一片空白,或者莫名触动,又或激情幻想,都要不由自主地绕步子。楼道里静悄悄的,不回家的人大都结伴去城市购物,或者昨夜通宵、午睡未醒。天地闲又仿佛就我一个活物了。 去自习室罢,我想,那里有一侧阳光很好,还可以读一些小说。我拉紧大衣,走出宿舍楼,外面风好大,当年的胡人,在冬天都能干些什么呢?怪不得几千年来都想占领我中原大地。汉人的封建时代是以一个外族统治下的政权覆灭而结束的,女真人最终融入了他们梦寐以求的锦绣江山,却以自己的全面汉化为代价,值得吗?这些丧失了灵魂的人。他们的心态,大约和穿日本武士服拍广告的李老头有所类似吧? 自习室的人更是少得可怜,几个女孩围着笔记本计算机看影片,两个小子跟女生打情骂哨,大家在自己的小范围里自得其乐,以此消磨时光,等待晚餐。我在一个最明亮的位置坐下,暖气片热腾腾地,让人懒洋洋。 正困怠着,一个白生生的脸蛋突然凑到我面前,我呆了,接着她又噗嗤一笑,香气吹到我脸上。 我咧嘴示意,压制了一下惊艳的感觉,说:“也来自习啊?美女” 她笑道:“不,来逛逛,帅哥”一面翻开我的书,“看什么呢?” “Yellow book” “没正经”她一把把书抢来,“米兰.昆德拉?” “捷克作家,当代的” “没看过”她挨着我坐下,淡淡的香气传过来,让我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唉,没想到今年的最后一天,过得如此有价值啊。 “美女,” “嗯?” “晚上在哪儿吃饭?” “食堂啊,还能在哪儿” “一起去罢”我说,“请客” “好啊,请吃什么?” “明天元旦了,水饺如何” “不好,我要吃麻辣烫。” Ft,真不理解,女生都这么喜欢麻辣烫,几个菜叶子沾辣椒水,有这么大魅力?川菜普及莫非是靠女人撑起来的。不过对待美女要百依百顺,我说:“OK,随你” 她突然不说话,手放在嘴角,眼睛漠视着前方。我中学以来不太跟女孩子交流,一时也找不到话题,只好沉默,来回地翻那几页书,目光停留在刚才看的段落。 她真是个美丽的女孩,如玉的肌肤,粉色的脸颊,说不出的灵秀之气。我顿了顿,问:“下午打算干什么?” “没打算”她叹气说,也顿了顿,“无聊。你们寝就你一个人啦?” “嗯,都回家了,还有一个去陪他女朋友。好寂寞啊。” 她又一笑:“你怎不去?” “咱家哪里去找?好美女,你陪我吧” 她的脸庞粉扑扑地,扬脸道:“陪你吃饭,三顿你全包” “好说”我有些飘飘然,“你们寝室没有计算机吗?咋不上网?” “有两台笔记本,她们回家都拿走了,我没买。” “理解,我也是笔记本,买笔记本就是为了方便拿回家的。不过她们离家这么近还买本本,就没意思了。” “嗯。你能上网,为什么还来这?” “今天网络不通,外部资源几乎不能访问,垃圾。网络中心那帮人,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QQ能上?” “应该能吧,今天没上。” “那我去你们寝上一下吧,同学说今天在线等我,网吧太远了。” “好啊!现在去。” 我拿起书本,和她一起走出自习室。那几堆人仍然沉浸在他们的小圈子里,和初来时没什么两样,而我却因美女的陪伴而脚步轻快了。 现在大学男女混寝都正常,莫说互访了。不过为免麻烦,我们还是瞅着老头不在的时候溜进男生宿舍楼。楼道依然静悄悄的,我们爬上三楼,在阴暗的长廊上走过六个门,就到了我寝室。 “被子都没叠,不好意思”我拿起扫帚清理地表垃圾,“不过我们寝气味清新,呼吸通畅……” “啊?”她可爱地蹙起眉头,“这也叫气味清新?” “对啊”我仔细闻闻,“已经很难得了。真该叫你去高胖子他们寝看看,他都不敢开门,偶然开那么一次,全楼都被熏着了” 她笑起来,寝室里顿时蓬荜生辉,真是很有气质的女孩子。我突然很想追她,不晓得有没有男朋友。这么优秀的女生如果大二还没有男友,眼光肯定高得很。不过鄙人的条件也不次,或许有戏呢。 我给她打开计算机,QQ登录了半天,总算连上服务器,我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下午她要一直陪着我了,发展感情的好机会。 “我去打水”我说。让她先聊一会天,回来好搭话。我也要在晚饭之前打生活用水,饮水洗脚都得靠这一壶呢。 打水回来,她正聊得不亦乐乎。女生对QQ有特别的激情,她们上网时间的百分之八十都用在它上面,因此我每当看到某女生买了高档次的计算机总有种心痛的感觉,认为真是暴殄天物。 我倒了两杯水,然后把壶放在计算机桌旁。这个垃圾壶,学校刚发下来的时候就有漏水嫌疑,今天特别不给面子,倒水的时候淅淅沥沥漏了一地,弄得美女直皱眉头,搞得我也分外不爽。拿拖布把水清理了,又索性把全屋给拖了一遍。 而谁又想到,一壶水能引起多大的故事? 在我将拖布从水房冲完拿回来的时候,开门看到了我这一生都将清晰记得的一幕。 她回头对门口的我看了眼,抿嘴一笑,唇红齿白,粉可爱。接着转向计算机,继续她的QQ。这时只见她突然嘴里似乎要“啊”一声,继而全身抽搐歪在地上,好似昏死般地一动不动了,椅子被带倒在一边。我大惊失色,把门关上,正要扶她,却看到在计算机桌内侧,水壶里的水漏了一滩,电插板上闪着蓝色的火花,而她的脚,正在漏电处附近! 我立马蒙了,手打着哆嗦,用拖布的木柄拨开她的脚,然后把电源开关捣灭。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本来的欣喜化作恐惧,被电到不会死人?会的。那她死了吗?如果有人开门进来,看到我和一个女同学的尸体在一起,我该怎么办啊? 我颤抖着把门锁了三圈,然后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的头仰在我的膝盖上。她的嘴微微张开着,仿佛还来不及发出临死的惊呼就丧失了生命。我拨开她的檀口,将空气吹到她嘴里,一往一复,她的秀鼻被捏着,粉嘟嘟的小脸也丧失了原有的活色。 在向她嘴里吹气的时候,我心中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她腹内的芳香气息返回到我嘴里,仿佛接吻似的,滑润柔软的嘴唇,让我如坠云雾里,竟然忘记是在作人工呼吸了,我捧起她的脸,将舌探入那微微开启的樱桃,舔她洁白的贝齿。她的香舌软绵绵的,我把手指伸进她的小嘴,将舌头拉出来,迎着斜入的阳光,粉红的香舌泛着一些剩余口水的光泽,可爱的味蕾仿佛是活动的,我吮吸着它,闻它的气息,又吻她的嘴唇。舌头缩进口腔,只留一点在牙关外,好似是她又调皮地吐出来,那样子可爱极了。 我停下,她的头无力地仰在我手上,安详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涟漪,像童话中的睡美人。但我知道,她已经无可挽回地死了,仰在我身上的是一具美丽的躯壳。她是替我死的,我想。 一段时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发呆。我坐在地上,半躺在我膝盖上的是刚才还说笑着的女同学的尸体。事情发生地太突然了,我惶恐不安。我该怎么办呢?尸体怎么办呢? 待稍微平静,我默默地端详起她的尸身,一头乌黑飘洒的长发,此刻摊在我腿上,上身是白色的羽绒夹克,腿上穿着泛白的牛仔,脚上也是白色的耐克。这身标准的冬衣打扮,怎么会触电呢?我把她双脚挪过来查看。随着腿部的运动,苗条的身段被牛仔裤裹出性感的曲线,臀部紧绷绷的,让我底下有点发硬。她的脚腕细滑,有种柔嫩纤弱的感觉,袜子的材质是薄棉,都能看出肉色,可见如果触电,无法起到丝毫的绝缘作用。果然,在左脚腕处找到一小块区域袜子的颜色似乎被电击而较深,唉!大冬天穿这么薄的袜子! 隔着袜子摸到的脚腕让我心里痒痒的,总想进一步摸一摸,看一看。温香在怀,我不可抑止地激动起来,开始咚咚地心跳,浑身发颤,忍不住解她左脚的鞋带。一只绵软纤细的脚被从鞋子里面抽出来,我托着它,疯狂地嗅着足香,亲吻脚掌。袜子很干净,洁白如同她的肌肤,对着阳光看,从指缝闲透出肉色。脚丫还是温热的,亦或许是我手冰凉的缘故? 兴奋的感觉突然无法遏止,我脱去另一只鞋,抱起她,使平躺在我床上。尸体很沉,我都有些吃力,放下时小床发出吱哑的一响。她的双脚一只蹬着我的枕头,另只斜向伸在枕沿,身体略呈< 形,头歪在床尾的一旁,发丝遮住脸颊,仿佛软瘫的羔羊。将身子摆正,看到她约一米六八,两腿修长,走在大街上应该说比较高挑,而此刻躺在床上,却只似个楚楚可怜的小美人。把她上身扳立,头随之高高仰起,露出白白的玉颈,继而靠在我身上,一股馨香的气息传来,说不出是体香还是淡淡的香水味。拉开她夹克袄的拉链,里面穿着桃色的毛衣,撩起下摆,看到她束着黑皮带的小蛮腰。保暖内衣也是白色的,上身整齐体面地扎在裤腰里,看不出一点褶皱。 我脱去她的小袄,将两只胳膊从袖筒里抽出来的时候,感觉柔弱轻盈,随我摇摆,真有点“无骨美人”的享受。我捉起她右手,指尖处已经有些凉了,但掌心还是温温的。她的小指尖尖,指甲不长,却十分秀气。阳光斜斜地照在她手臂上,从手腕到指尖,放佛透明了的样子,又好似玉一般晶莹。但哪里的玉石能有这般颜色,倘若有,必定是连城之璧、无价之宝。只这双手,便可以倾国倾城。我握住她指尖,展开手心,观看指纹,一条条极其细的纹路铺展开来,仿佛杂乱而又有致,生命线从掌根一直延续到食指下。 而我看的却不正是这二十岁已丧失生命女人的手掌?可见冥冥中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守得住,看手相这把戏,无非消遣罢了。她的掌纹里有些晶莹,是未曾蒸发的手汗,我缓缓地舔过,她的手也缓缓抚过我的脸,咸咸的滋味,温柔的触觉,我真是不知道面对这尸体和艳福,到底是忧是喜了。 但她终究是已死了,剩下的这付皮囊也毫无未来可言,泥土是它唯一的归宿。这个天造的身体如果不能自己创造价值,难道我要任它腐朽却不为所动吗? 不。 我放开她的手,松开她的肩膀,噗嗵一声,像把重物扔在床上。 这时的她褪了外袄,看起来窈窕多了,头歪斜在一边,发丝垂落床沿。牛仔让下身看起来有种裹得紧绷绷的感觉。胸部鼓鼓的,像是我理想的乳房形状。我把她翻了个身,于是那可爱的头部又从一边骨碌到另一边,两只脚也由“正规”的足尖指天变成脚心向上。这时候的她从姿势到情形,完全不再是童话中祥和的睡美人,而活似被法医颠来覆去地验尸了。我对气氛的变化也感到有些好笑,这或许表示美女从天上坠落人间,抹去神圣纯洁的光辉,剩下的只有肉体和妩媚,不再是观摩的艺术,而成为现实的美味了。一念及此,我整个身心开始放荡起来,在她臀部上下其手。 因为裤子紧身,整个臀部显得特别结实,这种感觉加剧了性感的印象,弄得我晕晕糊糊。不过究竟没忘记情趣,还是留心打量了她臀部的造型。 双十年华的女孩,大多早已脱尽少女体态,变得丰腴宽大起来,这种改变意味成熟,意味可以做一个女人能做的任何事。而男人最入眼的却常是婀娜纤巧的体形,大概肉感丰满多代表欲望的渴求,少女的形貌才象征了最纯的美感。环肥燕瘦,一个主实用,一个主理想,构成东方的主流审美观,也代表了人类“原始与文明”的共存。美女的标准不外乎赏心悦目,古谣云“一笑倾人城”是也。我曾试想人世间是否有能同时带给人这两种遐?直待见了此女的臀部,才有了部分鲜活的轮廓。一时间我很赞叹,虽然隔着牛仔和内衣裤的厚度,仍然能品味它宽厚不失玲珑,浑圆不失高耸的形态,丰腴柔软,而弹性十足,性感挑逗,而富有神韵。是乃极品。我趴在上面,用手,用脸,用整个身心去感受,沉浸于它而不能顾左右。 然而没有闻到肛门处传来的气味,让我大感奇怪,大概双臀密合,而裤子又太紧的缘故。于是提起胯部让她呈跪伏的姿态,这个样子很是性感。头的侧面与双肩支撑着上身的重量,脸蛋受到挤压,小嘴嘟起来。从肩背到腰身,自然地形成弯弯的弧,尽头是高高翘起的臀,手臂却没有配合身体,仍然毫无生气地保持刚才趴着的姿势,只是臂被带动得稍向外弯,五指自然收拢,掌心向上,形成很奇怪的姿势。我这时把鼻子凑到她的股缝闲,果然闻到了隐隐的臭味儿,仔细研究,似乎和一生所闻形形色色的屁略有不同,属于没接触过的一种。或许是佳人之私,以致影响到嗅觉心理罢。再说屁眼的味道本就未必类似于屁的味道。不过美女屁眼也必是臭的,这个真理我小时不信,大了虽然相信却心存幻想,现在终于亲自感受到了。 层层的冬衣终究是累赘,我把她双手拉到前面,弄成如藏人礼佛的跪式,然后抓住毛衣的袖口,向前一扯,高高的臀部顿时塌了下来,袖子被我拉出一半,腰上露出白色的内衣。只领口没动,是让头颈挡住了。我双手继续向上拉扯,毛衣大半褪掉,脖子处却被挡成一堆。双臂从袖口里自然滑落,随我的动作而摇摆,样子就象被施绞刑,不过姿势较为奇特而已。我索性不管,反正基本已自上身脱下,就让它暂时套在脖子上。便撒手,她又随即扑地趴在床上。 脱去毛衣的她腰身更显纤细,臀部曲线亦更加别致。我再将她翻过身来,较为清晰地看到了乳房的状貌。乍看不是很大很高那种,却极合适,若分类,去除颜色不讲,大概属于“椒乳”之形。我虽不知众人所谓“椒乳”是怎么个样子,但顾名思义,应当是以玲珑秀挺为上的。这也是少女乳房的特色。但比之豆蔻年华的鲜若蓓蕾、盈盈一握,自是要丰满几许,如同两个小山包,挺拔在一片芳原上,使人望而生慕,遐想万千。看过N部A片加3级的我,深知女人最美丽的时候,乃是将脱未脱之际、身着片衣之时,所以纔有广受欢迎如睡袍少妇、泳装美女等。而男人又奇怪,分明这时候最合美感,却总要扒光纔是,非如此不能尽兴也,如性交而不得高潮。不过,倘若不顾一切只是扒衣服,那就迹近乎兽了,故有调情之说,既表示男方之趣味,又深受女同志的欢迎。在广大的A片黄段子里,更是泛滥成灾,演变成刺激女人性欲的一套路子,不免流于形式。艺术成为流俗,最让人痛心了。她要是落在他人手中,此时不知已被胡乱扒开衣裤奸尸几遍了呢!我一面翻看欣赏美女的身体,一面爱怜地抚摩她乳房。因为丧失了生命,内衣较厚又隔着乳罩,只感到一对软绵绵的肉球,摸起来却有说不出的受用,大概只有“酥软”此词能够形容。害得我心猿意马,简直忍不住要野蛮起来,把她上上下下全部扯光,以一探究竟。 不过若如此,上面那段道德文章就算白说教了,我本人岂不也成了伪君子,那是万万不可的。然而,不脱她衣服,意欲何为呢?这个问题让本人稍为困惑。问得好,我终究是要脱光她衣服,并且晚脱不如早脱。尸体会发凉发硬的,即便房间暖气烧再热,尸主又是美女, 也不免于是。 我开始解她腰带。 这是细小的牛皮带,裤卡上面印着不知名品牌的图案,很容易便解开了。手在她小腹上,只感到鼓鼓的,也有“酥软”的感觉,却多了几分滑腻,隔着内衣就感到如此,皮肤可想而知。不过亦或许是衬里材质不同的缘故。将拉链拉下,发现她的上衣就束在第一层,掀开来,再拨开下身裤门,看到了可爱的小内裤,是丝绸的,也为白色。所以选择丝绸而不用棉,大概纯粹是质感较好的原因,其实穿着应该并不舒适,且不吸汗除味。我附上去深深吸一口气,很浓的尿骚味。呵呵,小丫头莫非几天没换内裤了,还是丝绸内裤穿上后一两天便如此。透过丝绸的表面,可以隐约看到黑黑的丛林,用手摩搓一下,沙沙的感觉,下面是厚厚的小肉包。我克制住再向下探索的欲望,把注意力收回到紧绷绷的牛仔裤上。脱下它有些难度,腰围和臀围严重不成比例,我简直怀疑她是怎么穿上的。从裤脚扯的话阻力太大,人都被扯到床边了,裤子还没褪一点,我把她双腿架到肩上,手探到她臀部下面,使劲往下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拽又扯,终于弄到臀部以下,连内衣的下身都被带动了一点。再扯动裤脚就省力多了,双手拉几下,就脱了下来。 我把它扔到地上,将美女的身体再次摆正。现在的她有了点“裸体”的感觉,曲线毕露。脱裤子的时候随手而颤的被动消失不见,转之以温柔的挑逗。粉红的脸颊依然粉红,两片樱唇微微开启,两只手无力地放着,腿修长而丰腴。纯粹是一个尤物的姿态,我想。 雪白的袜子套在纤细的脚上,包住内衣的裤脚。我抓起她一只脚,放到鼻下放情地嗅着,薄薄的棉袜,无法隔离细软的肉感,更传达着它主人的气息,由于有些凉了,先前被脚汗溻湿的足跟和脚掌显得格外潮一些。最有意思的是,我仿佛闻到微微带些酸味的脚臭,记得刚把它从鞋子里抽出来时,是温暖滑腻的香足,难道这个也会变的吗?我笑。唯一的答案,只能来自我观感的变化:从仙女到尤物。带着轻贱的视角,一切理想化的事物都会回复到它的本原甚至更低的层面。绝代佳人的身体,终究也归于人的身体,对她们所谓圣洁的期待与崇拜,都无外乎历代的文人,对曹子建的洛神MM太过感冒了。 阳光已更斜更弱,托起脚掌对着窗台,肉色若隐若现。脚的形状是修长且纤小的,极富美感。我将袜筒缓缓撸下,这不是长筒袜,所以只打了三个圈就到了足跟。脚踝晶莹得耀眼,抓着她的小腿,脚丫随着我手臂的不稳而微微晃动。足跟处的皮肤稍厚一些,但不硬,用指头一按,微泛浅黄的肉垫就凹下去。肉垫内里本是粉红,血色褪尽,变成惨白的色调,很长时间才会复原。 一切美丽到让人心颤,却不是有生命的。 我用手指夹住足尖的袜角,慢慢扯动,一只美丽的秀足也慢慢展示了它的全景。白生生的,如同瓷做的模子。整体相当平展,只脚指头略有蜷弯,很自然的状态,却有让人冲动的美。我握住它,亲吻。滑腻柔软的肉感诱惑我,似乎它就代表这女人的一切。下体不可抑制地涨大,我把它贴在那里,不断地磨搓。大脑暂时是空白的,我的手越来越快,将她另一只脚也抓过来,一起夹住我下阴。她的两条腿不断舞动着,裤门中不时闪烁着丝织的内裤,而我的眼圆睁,只盯着她歪在一旁秀美的脸。不足片刻,欲望便到达顶峰,差点没有GO掉。我慌忙把她两脚摔下,回头望着窗外。 云层遮住太阳,天色发阴。再过不久,太阳会落山,天空会像这片原野一样荒凉,和人们的心一样。 我的心也是荒凉的。生命的毁灭让我措手不及,却又如此麻木,心中毫无想法,不晓得未来的样子。美丽女孩的尸体让我产生了性欲,这同样是罪过。我无法冷静,也不能放开全身心去热望她。我心中藏有悲哀,却被阴暗的兴奋而掩盖,这两者使我此刻有些多愁善感。仿佛看到浑噩的天空下,一群浑噩的人,一间浮躁的房屋,摆放着两具尸体。我难道是有生命的吗?一个活体的意义是什么?世界是荒芜的,滋养着淡漠。如果人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什么兴趣都是徒然,那么生者的世界毫无异于坟墓。如果再追求无稽的幸福,分明蹒跚在阴暗的沼泽中却张开双臂拥抱这浮华的人间鬼蜮,则活人已然是干尸。如果她在世,恐怕对死亡也会淡漠,如果真实的死亡只意味着路的尽头和步伐的终止。 斜阳打在我脸上,突然觉得整个身子都很萎靡。转过去,又看到那具绝版的尸体,秀发抚在脸上,手无力地搭在两旁,上身就像商场某角倒下的内衣秀。袜子脱掉了,纤美的脚和叉开的双腿一起,继续着无言的挑逗。这静止的娇躯,不但是比我有活力,且是更有价值的。所不同的是我能有行为,作为是活体的最后一个证据。 证据的结果赤裸裸地指向床上的肉体。 我望着暮云与落日,种种的思绪砸得头晕了起来,踉跄到床边,对尸体说:“我要奸了你”,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她的上身柔若无骨,好似猫儿般蜷缩在我臂弯,头后仰着,颈子显得格外长。诱人的嘴唇又一次离我很近,我扶起她头部,将小嘴按在我脸上,轻轻按了一个门齿的印,又旋即将它含在我口中。面颊的粉红尚未全退,给这一幕画图着上温柔的墨。小嘴仍是甜甜的,她的口气很清新,只有门齿因发干而略有股味儿,其余均是潮润而香美的。用手捏弄她洁净美丽的脸庞,做出种种的怪相,小嘴或嘟起或平扁,又或露齿,皆极可爱。抱得久了,周遭空气溢满了香。我捧着她的脸,从额头起,亲到下颌,又亲到耳廓。耳朵似乎格外晶莹透剔的样子,耳垂儿不大不小,软软的,很有触感。 她静静地任我抚弄,上衣被从腰闲抽出来,缓慢向上卷起,手触到她滑腻的肌肤,实是色授魂销。不多时上身已被脱下,只剩下丝绸的乳罩,样子很古典,所以叫做抹胸似乎更为恰当。这半裸的美人儿,仿佛一塑凝固的脂,肉嘟嘟,香喷喷,无处不是柔美的线条,梦也似的材质。霎时的美让人惊诧,如升堂入室,置身圣灵的艺术殿堂,色心淫欲都被镇住了,只心里不断地发颤,眼睛犹如痴迷一般。她半躺在我怀里,是一幅极品的画作,不知何门何派,哪种主义,只觉静美得让人心碎,遐想的空间却大得很。 我呆呆看了半天,死性不改,又联想到男女的事儿来,再看就觉得浑身热撩撩地。捏了捏她小腹的嫩肉,便放下上身,去脱美人儿的内衣裤子。 我依旧架她两腿在肩上,把手抄在臀下轻轻小心拉,为的是暂时不带动内裤。粉色的小裤头慢慢露了出来,手抚过抛光的布面,丝滑而浑圆的感觉。然后效法脱外衣裤的方式,自脚踝处一拽,很轻易便褪去了。待将它从美女脚上完全拿去,一个白条条粉玉般的人间尤物便以这般无助的姿态出现在我眼前了。 这时候的美人大概是性感的极致。网络上散布最广的图片,街市上最火爆的装束,日本AV的大多照片,数年来不外乎内衣三点式,或以轻纱丝袜缀饰之。半遮掩的内衣构成了朦胧美,朦胧美是美的极致。看的人心痒难耐,忍不住要弄得清晰明了;待得已清晰明了,却道不过尔尔。如钱先生笔下的围城。一带抹胸,一布遮羞,便是女色的围城。 丝绸给人的感觉,也是梦幻般的。代表了柔顺、淑娴、典雅、娇媚、曲线……所有东方女性的特质。满族人没留下什么好东西,唯独和汉人的丝绸技术结合出旗袍,是传世的珍品。女人和丝绸的相融是完美的,不论江南水乡摇橹采莲的丝罗少女,还是上海街头挎包漫步的旗袍贵妇,都让男人神往不已。那是气质,是异性的信息。而搭配纯粹的肉体,则又代表挑逗、桃色、艳情。种种杂糅起来,使丝绸成为举世欢迎、永远时髦的东西。 因此这具身着丝绸内衣的女尸,让整个世界变得香艳起来。窗外柔和的阳光洒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毛孔闲充满了诱惑。那洁白有光泽的大腿、精致可爱的脚丫、软浓浓的腹、玲珑的胸膛、纤纤无力的臂膀和手…… 宛如东风沉醉的夜晚,情人微启的嘴唇。像这样花朵般的身子,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而真实又光鲜的肉体,岂是图片和影视所能比拟。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女儿身,并且这样俊,不免手足无措,只还捏着两双窄星星的小脚儿,来回把玩。下面不可抑制地涨大,急切闲有直捣黄龙的冲动,被强行按捺下去。她身体的任何一处,都要印在我心里,作为永世的珍藏。 轻轻打开她双腿,摆出一个很羞耻的姿势。内裤属于系带那种,大小算刚合体。腿根内侧的肉色同样是白嫩嫩的,真是尤物。我凑近些,只见裆部左面露出三两根浓黑的阴毛,细长而弯曲。还有一根长在了外边,用手捋几下,发根处的肉跟着突突跳,一不小心拔了下来,带出粒白色的是毛囊还是什么东西。隔着这么近的距离,里面的黑色是若隐若现的。残存的热气及体味源源不断地挥发出来,混合了毛孔、尿道、外阴乃至肛门的气息。它们淡淡地传来,闻之令人骚动不安,只想把脸贴在上面。这便是性的气息了,未来社会大约是可以采集打包出售的呢。 眼往上看去,是平坦润泽的小腹。莹白莹白的,流转着弹性的光辉。我抓起她腿把尸体拉过来,屁股抵在我身上,想贴过去赏玩。不料床太低矮,放开她的腿,脚丫儿便点在了地上,不免弄脏。于是复将两腿架在我胳膊上。这情形实在很像是在做爱,只不过我身子俯得稍微低些。 手放在她腹部,柔细细、滑嫩嫩的。小腹处微凸,肚脐眼儿如同浅笑的酒窝,妩媚而矜持地对着我。里边是一些缓和的褶皱,不甚深,很干净,应该有经常清理的习惯。手指头探进去,顿时被周围软软的肉包围了,我知道肚脐通向体内,尽头有个结儿,于是捅了捅,再拿出来时,手指变得臭烘烘,呵呵,那里大概不易清洗吧。 抚过坦荡的平原,前面是一对小丘,俏生生地站在那儿。我将身子抬高些,正对着它们俩,一巾淡抹的围胸,掩不住无尽的风流姿色,怎么看都是完全的合配。我用手轻轻握住右边的一个,极软的感觉,仿佛软到了骨头里,让我整个身架都软了下来。我把脸附上去,一股肉香,中人欲醉。她的眉头舒坦着,一付安睡的样子,全然不理会我无礼的肆虐。 撩开她散乱的秀发,愈看愈觉养眼,佳人面孔,原是耐看。学校里诸多的人造美女化妆秀,千篇一律、毫无品味,便如工厂中一个模子造出来的,看似佳丽,实则恐龙。天生的骨肉,岂是人力修整得来,自负天朝子民的中国人,难道像高丽棒子韩国人一样不开化么? 盯着她直隆隆的琼瑶鼻儿、微撅的小嘴,忍不住轻咬一口。双腿卸在一旁,我抱住她的臀部,把尸体翻将过来。她于是歪歪地趴在那里,迁股,光洁的背部如同深海美人鱼的脊。肩胛微露,骨感柔和,自上而下形成一条别致的曲线。我来回摩搓了几遍,又伸手拍打了几下她性感的屁股和大腿,开始解胸围的带子。只一个结,一拉便开了,我将两边摊开,露出整个的醉人的背。就像有道线条在宛转地流淌,手抚过去,如同在溪水中行进一样,手是不自主的,它只能跟着这道线条流转起伏,就像随着音符在舞蹈。我迷恋地想,东海黄药师有“碧海潮生曲”,只怕也抵不过这等魔力罢。 行进到尽头,被另一对软绵绵的山头给挡住。此刻的臀,比起穿着外衣时自然又多了几分真切诱人,骄傲地挺立着。宽腴的两片屁股,将股沟夹的密不透风,丝绸的内裤,凸显得它们格外逼真。我知道现在伏下身去,就能立刻闻到真实的美女肛门,但还是只用手感受了一番,心里盘算怎样脱掉这美人儿最后的屏障。系带就在两旁腰胯闲,只消拉一下便能如愿以偿,却未免太轻易了。唐突佳人,不解风情,此一罪也。 我闭眼携着她一??胳膊,将尸体拉起来,坐拥在怀里,摸索着把已解开的乳罩摘去,再睁开眼,果然心里面又是咯噔一下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深呼吸两下,肉香溢入鼻孔。两粒粉红的奶头,缀在娇嫩的乳房上,仿佛在颤动。乳房是玲珑晶莹的颜色,形状柔顺如西洋上古的雕塑,典雅而静美。我不知道最美应当作何概念,只有一种感觉,认为有样无法超越的物体此刻就在我面前,它集所有审美意象于一体,让欣赏者沈醉,令食色者痴狂,什么能这般迷人呢?我小心地吻它,生怕弄乱了某种旋律似的,轻轻含着个乳头,一面吮吸着,一面用舌头打着圈儿,和抚摸在另一只的手遥相呼应。 良久,才离开这对宝贝,嘴唇有点发涩,被亲吻的乳头却鲜艳欲滴。我的目光转向她的下体,小小的内裤依然掩护着这最后的阵线,而两条交叉的腿却让它门户大开。我把她双腿合拢,稍稍回护一下这位矜持美女死后丢失的尊严。 正对着窗台有两道晾衣服的铁丝,每一端都用三个钉固定,很结实。我想到了用什么方式给美女脱掉内裤,不禁洋洋得意。为了验证可行性,自己做了一个双杠运动,除了手勒得稍微疼些,铁丝线没有异样。于是把尸体搬到铁丝下的椅子上,找来我睡袍的长腰带,在她胸前绕一圈,从腋下穿过,紧了紧,向上一提,美女便架着胳膊站起来了。正想把腰带的两端系在两道铁丝上,无奈尸体太过沉重,我系得这头顾不得那头。苦恼闲,忽然想起军训时打包被褥剩下的带子,便先把腰带系在上面,挂上去尸体,再用打包的带子反向固定住。拉了拉,尸体上下晃动,没有滑脱。 她架着两条胳膊挂在空中,若在晚间真是能吓死人,现时却不过是具艳尸而已。我在椅子上坐下,头正对着她的腰。 可以看到阴部微微隆起,几根调皮的阴毛依旧在内裤外探头探脑。两只腿笔直垂落,中间露出一条细缝。我分开它们,再放手,两只丰满修长的玉腿便“啪”地一声打在一起,来回摆动。我挪到面向她臀部的方位,欣赏了一会,便动手解内裤的带子,双手同时开工,只一下,内裤上沿便翻落下来。我用手捧着不让它马上掉下来,大拇指缓缓松动,让它自臀部脱落,饯渐佖,露出了股沟,然后是浑圆雪白的屁股,接着是腿根,出现了颇唯凌的几十根不知是阴毛还是肛毛。我那边也松手,内裤倏然飘落在地上,美女终于被脱光了身子,回复到她来到这世界时的状态。 我猛然把她转过来,阴户上浓密的一片仿佛给了大脑一棒子,使我懵住半天。黑殷殷、紧揪揪的,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用手摸一摸,萋萋的一大丛,还温热着。我分开她的腿,下面的阴毛突然变得很少,两片阴唇,长得中规中矩,密合着。外阴就像此刻天边晚霞的颜色,粉红里带着绛紫,这是全身色素积淀的地方,自然不能像其它处的肌肤一样白嫩。掰开,一股臊臭夹杂着酸气挥发出来,闻在鼻子里却很受用。里面又有一层肉褶,上面有一个长得很像鼻子的东西,下面是一个小小的口,估计是阴道,周遭分布着一些黏液状的东西,有臊臭味。一时间感觉好复杂,反而不怎么记挂着色欲。怎么找不到尿道呢?我把它掰大些,好歹在阴道上面看到了一个小的开口,跟周围肉色很接近,并不显眼。 直到把它托起来观察,不小心看到下面的肛门,才性欲大开。一朵小小的褐菊花,点缀在十数根阴毛之后,本身周围也有三两根肛毛陪衬。我把她身子再转回来,要撕了屁股般,将股缝开得大大的,裂开了个小洞。肛门内外都显得油光滑亮,我很好奇,用手指抹了一圈,是液体,没有颜色的样子。拿回来嗅,当然是臭烘烘的。没想到美女的肛门常年湿润,怪不得如此鲜艳夺目呢。 自肛门而上,一道微红的线将屁股分成对称的两瓣,松开手,两片厚臀打在一起,挤出几丝热气,空气中好像谁放了屁似的有一股臭味。我完成了辛苦的学术性观察工作,实在饥渴到了极点。解开上头的绳子,尸首的双脚扑通踩在地上,身子委顿在地前被我拦腰抱住,径直放到床上。我也爬上去,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屋内毕竟还是冷,只把下身脱干净。 将她两条腿抬起来,露出那幽深的洞穴,柔媚的一圃芳草下咧开道不宽的缝隙,仿佛在召唤着。我把双腿分开到最大限度,阴唇包裹下的一切再次呈现它们不胜娇羞的模样。手探进阴道,里面温暖潮润,内壁将指头包围得紧紧的,且深,待将中指完全没入也不见底。内里温度颇高,全然不似死尸。外面是一圈环形的肉膜,薄薄如三四张纸迭加,宽度只容二指不足,便是处女膜罢。内环口并不平滑,有点辐辏的感觉,颜色白里藏红,可以看出毛细血管比较密集。我俯下身去舔它,性的馥郁气息顿时弥漫。入嘴是美人二十年自珍自守的佳处,一切的气味和分泌物都是最可宝贵的。那个略呈鼻状的东西,估计是所谓阴核了,据传专司刺激,若此女不死,大可刺激一番,让她的阴户涨成小包,阴门淌出爱液,岂非难得的美景,又平添多少乐趣,只惜现在怎么鼓弄她都不肯反应的了。这便是奸尸与迷奸的不同。我用手摸摸,很鲜嫩的触觉,里面有个小小肉核。下面大概是耻骨吧,捅一捅怪硬的。尿道口随着我的手部运动一开一合,勉强能塞进去一个小指,散发着微酸的尿骚味。 我玩够了,就挺起下身,想去完成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无奈小东西不争气,刚才几次三番鼓胀得难受,临事却萎缩起来,只好再将女尸的两脚拿来,把它夹住。这两只脚丫是激发性欲的利器,实在生得好看,只看一眼,小和尚便昂首挺胸,待软绵绵被脚掌一夹,就立时如出水蛟龙般了。我雄赳赳气昂昂把它抵在处女膜开口,龟头处又流出几滴润滑液,正好滴在阴道里。那肉膜的大小恰好能让肉棒探头探脑,直挑逗得龟头痒痒的,又涨大几分。我狠下心来使劲往前一送,阴茎塞进去半截,处女膜似乎被顶破了。再向里时,只觉被夹的厉害,包皮卡在前一段,龟头从来没有这样凸出过,火辣辣地疼。稍往回抽,带出来几丝鲜血,我知道处女膜是破了,只是性交却不像想象般快活自在。龟头还在疼,这样辛苦简直连打飞机也不如,处女原是不好欺负的,尤其对咱们处男来说。 拔出来重整旗鼓。她阴道里流出一些鲜血,弄到床单上,我慌忙拿纸来擦拭,掰开阴唇,将裂开的肉膜整齐地撕了下来放在书桌的课本上,留为纪念。这一来出了更多的血,只好用纸塞上。片刻后血基本止住,我又把阴茎塞进去。这下有了经验,手指协助撑着,龟头慢慢推进,很轻松地没了进去。阴道紧夹着肉棒,有种热腾腾的感觉,自己分泌的润滑液好像也起了点作用,不再那么发涩。我尝试着一前一后地抽送,果然极爽,只不过三两下就有要射精的冲动,只得打住。看来自己究竟忒嫩,这情形恐怕得吃点药物来维持。一个学生哪里去弄性药来?简直是笑话。 渐渐地阴茎停在里面也不成,那圈子肉好像会按摩似的,龟头不断加快地往外流东西,眼看要射出来。我急忙拔出,那棒子颤巍巍地上下晃动,挂着一丝亮晶晶的透明液体,好险。我不敢马上再插进去,转而流连她身体的其它部分。将洁白的大腿合拢,我坐在她腿上,拉她胳膊,无力的头随即耷拉在后面,张扬着天鹅般的脖颈。我把她揽在怀里,注视她上仰的脸。莹白的面孔此刻略微发凉,只口腔里还有些热意。我舔她的牙齿,拨开紧闭的双眼。漆黑的眼珠儿,茫然无神地与我对视着。其实,我的眼睛难道比它有神吗?一切不过是空虚罢了。生者的世界在这死者的眼球中折射得分毫毕现、了无生气。她眼球中的我连苦笑也发不出,只好把手松开。长长的睫毛缓缓向下移动,去阖上这眼睛,又阖不严实,留住一块黑白相间。我忘不了这幅画面,她半阖着眼睛盯着我看,使这世界充满死意。我最后挤出一丝微笑,替她抹上了双眼。 这段时间让阴茎得到了缓息,我立起身来,把阴茎塞进她口里。这算是学习A片中的口交,看着似乎很爽,不知到底如何。小和尚在里面迅速涨大,却似乎没有感受到什么刺激,只觉舌头软软的,放在上面麻酥酥很舒服;牙齿咬合不紧,因此不疼。可见口交是互动的过程,跟死人玩没大意思。唯一的好处是死人永远不会恶心,可以将肉棒笔直捅向她喉咙深处,捅一下舌头一伸,有点意思。 从小嘴中拉出,阴茎颇有些麻木不仁的样子。便捉起她的小手,给了点新鲜刺激,还是不行。忽然看到她的胳膊真白,如羊乳一般,我抬起一只去观察腋窝,刮得很干净,只余几个毛囊凸起,闻闻香喷喷的。这也是个性感的所在,我把阴茎夹在她腋窝下来回抹了两遍,小家伙居然很兴奋。 把她上身放倒后,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突然想起那只极品屁股,小和尚猛地长大了几寸。我喜不自胜地将她翻过来,白花花的臀悠悠晃动着,妖冶无比。掰开两片屁股蛋儿,一朵后庭花鲜艳地盛开着,我贴上去亲吻它。人死了以后所有的肌肉松动,于肛门也亦然,只不过是平常的掰开,屁眼却张开了一个不小的洞,我的舌头得以伸进去,舔那些只有大条才曾通过的地方。小和尚终于耐不住,我把她臀部抬高,呈跪姿,手张罗着把龟头塞进去。虽说肛门松动,但插进去条阴茎还是比较紧的。我费了好大劲力,不过没入半截,只好将就了。手扶着她的腰身,插动一阵。这时候阴茎的适应性强了些,虽是同样飘飘欲仙,却坚持了很长时间没有射精的冲动。许久才快到巅峰,我拔出它,大敞开的肛门慢慢合拢,恢复成一个不太大的洞洞。 就这个姿势而言,既可以玩屁股,又可以插阴道,手伸下去可以摸乳房,是最佳姿势之一。我稍事歇息,从后面插入她的小穴,双手拍打着屁股和背,胡乱拨弄她的长发,几次反复。后来尸体歪倒一旁,便抱起她一条腿,坐在另一条上面,抽插时玩弄大腿,亲吻脚掌。如此这般,简直不识人间为何物,迷乱得如同吃了药。本来还能再坚持几次,可惜舔脚丫时忘了形,一时抽送过猛,忍不住将精液射在阴道内,趴在她胸膛上,嘴里还咬着那只脚的脚心。 良久才爬起,把小弟弟拔出来,用她的嘴唇擦拭干净,剩余的精液全捏进她嘴里。然后穿好衣服。 把椅子拉过来静静观察,她的一条腿夸张地翘在右边,阴户流出精液,肛门也露着,不能不说性感,下面也会翘起来,但是没有再来一次的激情了。我默默看了一阵,把女尸摆成各种各种姿势,终究已经射精,感觉没有意思。天色已经黯淡了,窗外有三两人走在食堂的路上,我把她用被褥包好放在床里边,衣物则堆在出事的柜子旁。整理一下着装,走出房门去食堂。 到了那里,人很稀少。我走向卖麻辣烫的橱窗,调了一碗,打包拿回寝室。 回屋后将门反锁,麻辣烫倒在饭缸里,先吃了阵。下午发生这么多事,也是没有心情,只捞了半碗不到就吃不下。这麻辣烫是为她打来的,剩下的这些就让死者歆享吧。 天完全黑了下来,我把出事的那个插板换下来,然后打开灯。被子鼓鼓的,尸体只怕也完全发凉了吧。那半碗麻辣烫都已不热了。 忽然有个想法,死人自然是不能吃饭的,她因为这样一个口实而死,怎么能死后也尝不到我许下的东西。她不能吃,我难道不能喂么? 打开薄薄的被子,一对可爱的脚丫儿出现在我眼前,揭开来,裸尸依然如故。我抠开她的嘴巴,把一叶青菜叨进去,用筷子捅进喉咙,接着是蘑菇、粉丝……不一会儿,她的喉咙被塞得满满的,比往常粗大不少,嘴里也是汤水混合着精液,舌头尽头全是食物。她当然咽不下,为了构成一个形式,显示这食物被她吃下并消化,我再次掰开她屁股,将叶青菜塞进肛门。后来越塞越多,这空间居然比嘴和喉咙大得很,直到碗中几乎告罄,才塞得结实。肛门撑得比插入阴茎时还大,外面鼓出一团食物,就像撇不出的大条。我觉得有趣,又将食物拽出来些,它们挤成条状,我放在嘴里咀嚼,味道还不错,再从里面向外扒拉,越里面的越臭一些,最后拉出来一瓣带屎的蘑菇,我自然不敢吃了,略闻了闻,放在一旁,留作纪念。 重新将食物填进去,剩下的一点塞进阴道和尿道。又想起,粪便既然拿到,何不试试能否弄出点尿液来。靠传统手段只怕不可,我用手按了按她的小腹,当时没有发现,摸起来这么有手感原来是因为膀胱存了不少尿。我将尿道中一丝青菜拉出来,使劲按腹部,床单上顿时洇了一片,用手摸过去,水淋淋、臊烘烘的。 种种纪念手段都有了,明天之前要处理掉尸体。我使劲从她阴户上揪下来一小撮阴毛,开始给她穿衣服,内裤、乳罩和袜子就免了,只捡不易保存的给她穿上,牛仔裤太难穿,只套到臀部以下。从床下拉出我开学来时带的大皮箱,把她整个儿放里面,上身正好进去,我把她的头使劲向下按一按,便塞进去了,腿部有点麻烦,鞋子必须脱掉,膝盖尽量内弯,好歹挤了进来,脚掌抵在箱内,形成极不正常的角度,若还活着,必定疼死了。 她像腹内的胎儿一样蜷曲在行李箱中,我把箱子拉上提了提,虽然沉重,倒还能承受。 我提着它走下楼,看门的老头专心致志地看电视,丝毫不理会我的出入,外面黑灯瞎火。这是个教育产业化后新建的学院,一切由商业资本调控,校址在城市的远郊,周围有片松树林。今天人本来便少,到晚上更是没人敢去那里,而我却知道在松林内部有一个废弃已久的地下室,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只留一个孔在上面,然后是窄小的铁梯,里面看不到底。去年大雪纷飞的一天,我兴致大发去松林漫步时发现的,那里常年无人,景象原始,不时有松鼠和禽类穿梭,白天也吓人,是个抛尸的好地方。 行走了二十分钟才到松林,又摸索那个地下室,花了近一个小时,累得我手臂几乎肌肉拉伤。不时有动物走动,一惊一乍的,找到地下室时正看着前方,又差点没踩空。不过总算接近完成任务,心里还是很轻松的。待抛尸时,不知道带着皮包好还是把她拉出来,若带着皮包,发现尸体就很容易查到我头上,若不带,会不会太显眼一些。忐忑半天,周围阴风恻恻,实在不敢把她拉出来,就连包一起,对准那个铁门孔推了下去,“咚”的一声,回声久久不绝。 我回去时先到食堂那边,买了包锅巴,慢慢踱回寝室楼。一觉睡到天明,醒来写了这篇文章。写作时,每每为自己很不齿,回忆到开心处,又不禁大书特书。就是这样,从天堂到地狱,从高尚到最无耻。我知道自己很难逃脱法律的天网,这个女孩太受人瞩目了,明追的一个团,暗恋的一个师。未来似乎是可预见的。 本文来自: 就爱论坛 http://bbs.92bbs.net/read.php?tid=158408 第2章 (转)2005年的最后一天 二零零五年的最后一天 远方有炮仗的响,稀稀落落。然而毕竟不是我们的除夕,听不得灶马振翅声。在这样的边城,这样呼啸的寒风的夜和街市,纵心知不是我们的除夕,灶马的联想也难免让外乡人失魂落魄。我踏着小路上积重的冰雪,用围巾紧裹快要被冻掉下来的耳朵,归心如焚而惴惴小心地快走着。身后的马路已远,忽听急刹车声、碰撞声。 这是第二次。十月份的一个深夜,我未出得校门,便听到这样的声音,并抬头正好望到行车道上一对情侣被撞得分道扬镳,而后各自四叉八仰。我飞快地跑去,百忙中还戴上眼镜,差点没成为另一辆赶去看的车的牺牲品。到那里,已围了八九人。男生蜷在一边微动着,女孩却似严重得很,典型的头部着地式,平仰在地上,手脚大开。他们像是从对面小吃巷遛过来,我看到女孩的手中还掂着半截未吃完的肉串,嘴巴微咧着,牙齿上沾有调料,口腔里大概还有未嚼咽的食物。 我蹲在她头部的上方,她眼睛睁得很大,望着繁星的天,也许是死了。其时天已颇冷,白白的蒸汽从她口中冒出来,宛如被星辰吸去的灵魂。那是一张妩媚的面孔,像是会撒娇的那种。过会儿处理现场的人来了,让我们散去。我远远观望,那女孩被抬起的瞬间,似乎从裆部滴落了什么。也许是失禁,我疑心。可惜当时距离近的时候没注意。娇小的身躯被移去了。现场依旧封锁,围观者逐渐走掉。我固然不舍,也只好回到住处。后来得知,男孩重伤,女孩当场死亡,而且居然就是我们学校某系盛传的系花,让有心人士着实神伤了一阵子。 没想到仅两个月,又是一场事故。 我佇立片刻,心思是否过去看。这其中固然有好事者的心理,那被撞死的女生的样子在我心头浮现得如此清晰,却是犹豫的主因。马路已经离得很远,只有昏黄的新铺的路面,如夜所张开的细眯起的眼。我开始往来路回走,前面的某人也像约好似的,一同转过身。这便造成一种尴尬,因为若没人在后面,我本要一路小跑的。我又想,倘或他开始跑步,我也便不再矜持,然而某人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于是我俩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又暗地调快步速地往马路去。 到了现场未免让人失望。路中央倒着一辆撞坏的自行车,一个围观者也没有,更远的地方歪停着一辆计程车,的哥也不在车内。我感到现场处理不可能那么快,之所以无人无尸,是因为事故并不那样严重罢。从损毁的自行车上看不出车主的性别,我于是连遐想的兴趣也失掉,掉头回走。 身后的某君鄙夷了我一眼,继续他的方向,只是这种天气下步速慢得稍不寻常,如同红色经典中数九寒冬被押往刑场的革命烈士。我觉得好笑,又想到自己也许在度君子之腹,不管怎样被鄙视,仍一路小跑地去了。跑到不远,回头扯一嗓子:\"红岩之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踩~\"…… 本来对这种奇迹——又看到一个被撞杀的美女的奇迹,很少人会报太大的期望。 我年少上中学时曾目睹类似的现场,于今记忆犹新。这种难得的机缘,二十年中碰到两次,可以说不易。生活是平淡的,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那次是在我午睡迟到匆匆赶往学校的路上。中学不比大学里,可以整年不去上课也没有人管——迟到一分钟,也要被训话的——如果某件事让本人竟然迟到了十分钟鐘,下场会很惨。我不是个好事的人,在跑过那堆离学校门口仅百十米远的人的时候本想一掠而去,偏在那时人群开了个小小缺口,老天让我向里面瞄了一眼——立马刹车,猛回头,将身子钻进去。 一辆自行车倒在一边,正中躺着个着牛仔裤的女子,白色衬衣被撞开一个扣,露出白得发亮的肚皮在上下起伏。人已经昏死过去,紧闭着眼镜。头发很长,一片乌丝洒在地上,单看上身,像美人春睡。向下看却很狼藉,一只凉鞋松掉了,挂在她支棱的脚趾上,能看到白细细的脚心,另一只鞋完好,正可以给人欣赏微翘的趾头——合起来看,就形成美丽的脚掌的印象。最有意思的是——也是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大大分开的两腿间,从裆部渗出一滩发黄液体,整个裤门到下面都是湿湿的。这个印象如此新奇深刻,乃至当我看到上面那被撞死的女生时,首先想到有没有失禁。然而夜色模糊,直到尸身被抬走我才看到似乎是失禁了。 这女人躺在那里,一堆男女围着看,旁边不远一个骑摩托的中年汉子坐在地上发酒疯,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不知是否故意装出来想推卸责任。我又看了会,实在害怕挨老师的批,只好恋恋地走掉。那一天没有听课,心中总想着抬这个女人上医护车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脱掉她的凉鞋,用手捏着那双粉白的脚?会不会有个人架着她的胳膊,双手环扣在她胸脯前?有人会换掉那条被尿湿的裤子么?那细白裸露的腰肢和小腹,会怎样让人在极近的距离内用视线凌辱?在她被抱起的刹那,会有什么新鲜的样子? ……这些想法被反复思量,最终成为固置的影像,让我对失去知觉的漂亮女人渐生了持久至今的兴趣。假如有事情在不经意间足以改变人,这是实例。情色网站要十八禁,也是这个意思。一面小跑着,一面要小心硬如铁而滑如镜的冰,就像碎步蹦着,想必滑稽。当我忆起那个故乡的盛夏天,真直如梦里一般。 今晚的风格外地嘶吼,我在外面太久了,浑身感到如芒刺。手早已麻,只感到彻骨疼痛,好像动一动就要掉下来。朔方的祁寒,让我曾以为严厉的家乡的冬变得如此温和;而漂泊的心,与这枯寂的塞外的冬夜,此情又岂一个思乡了得!住处近了。耳朵仿佛被风划出血,透过围巾头皮冻得发木,口鼻呼出的气在前襟结了一层白霜。然而住处已近了。 说来好笑,我初来租房时,房东未告诉我对面卧室租给一个女生。待我安顿好,累了一身臭汗去洗手间擦身,却看见个MM在里头。这真不好意思,幸好MM并非坐在马桶上,不算忒没面子。叠声\"对不起\"地退出来,腆颜回到卧室,感觉不幸扮演了色狼的脚色。第二天MM就以生活不方便为由退房。房东在当天闲聊中无奈地告知这个消息,并让我为他留心租房者。他却没想到这里本有他的疏忽,而那位卧连面孔都未看清的MM也本可能不会走的。 塞北人家,屋内屋外两个洞天,外穿皮袄里穿纱。对我而言,外面冻得受不了,里面燥得受不了,却无时不是受罪。那女孩走后,整套房间就只我一个人。空了这么大房子却要照常供暖,想必赚不多。 半月前,又有MM来租房,房东似乎学了聪明,没有隐瞒我的存在。MM稍为犹豫,回去拉了个伙伴来,住在我对面的卧室。房东高兴了,我也高兴。因洗手间就在隔壁,每日可听得二MM嘘嘘小便声。这房间丝毫不隔音,那边偶放一屁,这里完全听得清楚。就寝前她两人轮流洗漱,数天后能听出是在洗脸、洗脚、还是洗PP。生活是平淡的,有些小小调剂也是非常美好的。房东行踪不定,有时回来住三四天,就在大厅里隔开的小间。其人作息与生活全然无规律可言,以至我怀疑他是无业者。不过长着大众化的书生的脸,也不至被疑为歹人。我喜欢他说话没有当地鄙野的腔调,经常与之攀谈,相处极融洽。二十二日冬至那天喊我包饺子,结果烂在锅里足有一半,被两MM笑话。总之,有点朋友的意思了。 终于转入阴仄的楼道。 这里是成片的小区,成片的空旷的楼。与外面无数的新修的街道一起,共同构成此城前卫而庸俗的基调。某党的每一口号,总要吸去国人大量的精力与钱财,来转移对国中日益加剧的矛盾的注意。发达省份所创造的大量财富被慷慨地用来支援边区,我所在的这座城的现貌,就是这般用钱砸出来的。中国歷代统治艺术的精华,向来着眼于体制之安定而非公允,这些本来应用于再生产的资源被拿来重复建设,而富者不强,贫者仍弱。大局则呈现出\"压倒一切\"的稳定。假像的前卫,前卫的假像。而永恒不变的庸俗。这一点上,倒不负了它\"农村城市\"的美誉。这种夸饰而空洞的风格如此遍佈,以至成为地域的灵魂,控制了个人。千百代的鄙野,一旦而享有财务,就会成为这个样子。满清的新贵们,意外之喜地得了中原,竟至跑马圈地,就是这种可笑道表现。天地不仁,历史在抽换主角中改编重演。 不过许多的有主的空房,倒在客观上满足了如我这样性喜独居的学生。对于这一点,不好再骂它。 到处极多胡人血统的女人,长着半黄的眼珠,不够黑的头发。漂亮小姐是有的,生得好身材,脂肪匀称。或妖冶性感,或扮闷骚装清纯,还有学日本卡瓦伊的真假校园女生。然而我以为多半着装很过分,总能看到恶俗的饰样。当地人以之为美,不以为怪。一位老兄初来乍到,不适之下很感兴趣地问我:\"我看到好多野鸡哦!\" 终于爬上第七楼。规定,七层以上者,电梯伺候。 所以,大多的小区就高度而言是整齐的。虽则城区规划如雨点落地般散乱,真就像天上掉下来似的。 喘息待定,摘去围巾手套,打开门。听到怪异的鼾声,闻到浓烈的洋酒味。厅中很暗。 我打亮迎门柜柜上的小灯,拿出拖鞋换上。看表,不过七点。而该城的夜已经延续近三个小时了。两道帘布,把大厅分作厨房、客厅、房东的卧室三个部分,卫生间其实业在内,只不过用薄薄的板儿门挡上了。这种粗劣的设计在当地不罕见,原因在于冬季採光的重要性。实用的粗劣。 悄悄回到屋里看书,心中奇怪房东刺耳的呼嚕声。他既喝了酒,我自然不好去打扰他,然而这呼嚕声太可厌!卷起袖子,钻进大帘子,却吓得差点没跳出来——天上稀微的星,让这座采光很好的隔间黯淡却分明。他趴着鼾睡,脸贴在屁股上。一个女人的屁股。极大而狼藉的床,这二人交叉着趴在床上。女人玉体横陈,他则身着线衣西裤,还有袜子。 不管屋内是怎样的供暖,什么都不穿是不行的,这女人大概太醉了。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不安地站着,紧张他们会不会醒来。女人的两条丰满的腿从房东道头下延续到床沿,肉感的脚悬在空中。有圆圆的足踝,凹凸的部分明暗相间。轻步走近了,正面着她的脚心。两只脚相距约八九指头,沿着两腿之间的缝隙,正隐约看见那黑色的一团。然后是宽厚浑圆的臀。然后,是它上面房东都起的嘴与睁开的眼。性感屁股上曲折荡漾如不断挤出的屁一样的呼声在那一刹那止住。我惊恐地后退一步,难堪到极点。 \"回来了?\" \"啊。\" \"挺早啊。\" \"哈\" \"嗯,把灯打开\" 话语中似没有责备的意思。我匆忙走了出去打开大灯,脸上烧得厉害,隔着帘布叫了一声\"不好意思\",便向卧室去。我心想今后要重新物色房子了。而且因这极难堪事,竟想明天就回家去。这时他在里面叫我的名字。\"噯,过来说说话,帮我收拾收拾。下午喝了酒。\" 例日的平和声音。我觉得哪里透着古怪,又想起那光屁股女人,有点晕晕倒感觉。 我问:\"她是谁?\" \"过来看啊,又不是你嫂子。\" 脸上的烧退了。心中浮现出一个被灌倒地婊子形象。他既然不介意,我很乐意去看。如上所提,本人处男,又没有女孩可以亲近,这样的沉醉的性感女人,正符合平时大脑里放纵的想法。离家千里,妈妈是管不到的。 掀开帘幕进去,只见他竟然坐在那女人的肥厚屁股上,用她的脚趾夹住一支烟,倚在大枕头上吐烟圈,一只手握着女人的小腿。这副景象刺激了我,下面顶了起来。 \"她怎么醉那么很?跟死了似的。\" 他脸上泛着奇异的微笑表情,又吐了一个圈。把女人的小腿提上来,再吸一口烟,那样子活像在亲吻女人的脚掌。 他把那只脚递给我,\"要不要来口?\" 我摇头,被这空气压得有些憋闷,多半是女人造成的。到处有有浓烈的酒的味道,茶几上有俩开启了的黑色洋酒瓶。又不敢开窗,怕外头刺人的寒气给这可怜的光屁股女人添一份致病的可能。 徐徐坐在床沿,俯视女人的大腿间。我看到了那个鼓鼓的包,纵然不是正面,也很明显。两片棕黑色的肉瓣紧贴在一起,上面长着细长而稀疏的毛,挺少的,而从尾段开始多起来,短粗而凌乱,一直延续到屁股锥,不知里面还有没有。这个女人很丰腴,她的腿每次被放下,都带来大腿到臀部的一阵抖动。我拿手去摸,冰冰凉。滑腻。 \"你把她冻坏了。怎么说也心疼心疼。\" 他轻浮地笑,吐出最后一个烟圈。将烟头从女人右脚细长的食指与中指间抽出,然后把她这条腿扔在一旁,与另一条分开不小的叉。我注意到她的脚趾甲涂着薄荷绿的那种颜色,性感,但也同样轻浮。房东接着做了第二件让我震惊事。他一把扒开女人的大屁股蛋,里面棕红色的肛门马上很夸张地形成一个小洞,好像很松的样子。 他把未熄的烟头塞进女人的肛门里,捅了进去。我向旁跳开,準备在这女人抠着腚眼儿乱叫唤的时候逃窜。 然而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的古怪感变成了恐惧。绷着脸问:\"她,不是活的?!\" 房东就像恶作剧达到效果,发出愚人节才有的笑声,指着我说,\"现在才看出来,我他妈服了!\" 这种表现是歇斯底里的,而且有做作的成分。我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充气娃娃?\" 他安静下来,换一副诚恳地颜色,说:\"别紧张!是哥们儿就别紧张。连累不到你么。嗯?\" 我和他相交未深,何况这种事。这副诚恳还打不动我的心,我伸手:\"把我身份证复印件给我,还有合同\" 他从女人,或曰女尸的屁股上挪下来,在床头小柜子里把我当初租房时给的身份证复印件以及当初所签的房契一併拿出来。 \"你要走?\" \"明天搬出去吧。你别担心,我直接回家。你知道我的,从来小心,不挑事。你看着我上火车。\" \"没关系,我也是。\"他冒出来这句没头脑的话。我以为他要潜逃,担心他会跟我一辆车,又不知该说什么。 半晌,我看他似乎想起要找钱,害怕他拿什么凶器出来,连忙道,\"别退了。反正离到期就这么几天了。您留着。\" 他向我摊手,指着那女尸:\"她是被药物迷倒地。我没有家伙,更没理由对你怎么样。信不信当然由你,现在要走也随你。\" 一边把拿出的纸契塞到我手中。 我知道外面的杀人的天气。而且在这样的郊区和时辰,往市区的公交车已走完最后一趟,计程车少得可怜又不安全,火车站夜间不留人,而回程的火车是每日下午一点十分。真不知去留哪个会要了我的命。踌躇片刻,还是决定明早起身。 \"谢谢你。我明天走。\"转身回到卧室。 第一件事是抽出行李箱中的刀子放在裤袋里。这是前年在蒙古草原上弄到的好东西,小而精致,蒙古人用它来吃饭,而我拿来防身。第二件事,是用水把签着我和他名字的房契泡成纸浆,揉扯成稀烂的一团。然后收拾东西。这时他敲门。 \"进来\" 他拿着把打火机,笑嘻嘻地问我。待看到那团浆水,又变成笑眯眯的样子。好像我点了新春的爆竹,而他正端着饺子下锅。我仔细盘算现在一刀捅死他能不能算正当防卫。 \"那个女的,你想到话就过来看。她们俩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一般九点多好像。她们像是要考硕士研究生的。\" \"噢。那我也得收拾收拾。你收拾完了就出来吧,那女的值得一看!\" \"噢。\" 他拉上门,回到大厅,收拾茶几上的瓶瓶罐罐。还似乎打开了窗。我对他的言行感到困惑,觉得做梦似的,连自己也晕晕倒,说不上味道。想起那具女尸,有反胃的冲动,却更多是好奇。大概被暖气烘烤懵了头,连房东的可怕或神经质,也丝毫没有概念。我甚至觉不到生命的威胁,空气中满溢着甜腻的酒气,罪恶的怯意如同粉红色的诱惑。我的眼睛眯起来,感觉有魔鬼围着绕啊绕。 突然想抽支烟,对自己的状态有些茫然。然而没有烟,只有双肉感的一动不动的脚。一把拉开门,走进卫生间小便。鼓胀依旧,把马桶弄得格外脏。拿起拖把,索性整个小屋都清洁一番。走出来,看见他站在帘缝间。 \"进来吧,早着那。进来说说话。\" 我看着他的脸。寒风从阳台直吹进来,帘幕颤抖不已。那尸身仍然横卧床头,似隐似现,似被幔布擦拭着。这场景,活像一出现代聊斋。他不是杀人犯,他是鬼。去他娘的,真要疯掉了。迷乱的脑海中生出大无畏的情绪,我双手插在裤袋里,漫步走了进去。是被鬼上了身吗?去他娘的,鬼也要风流快活。 洋酒的味道尽被风卷去了,暖气被压得阳萎不举。 她完全面朝下,两手掌向上。也是那样的淡绿指甲,很长。蓬松的长发,很乾燥的样子,下端被烫成波浪,让我联想起田里的穗子。长发颤动着,是被风吹得。我去关上了窗户。房东又上了大床,依然坐在女尸的大屁股上,颤了两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粗暴地一拉。 \"看看长得样子。\" 我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后退。然后呆住。印象里是风尘中的女人,却长了如此一张精致的脸,虽死仍洋溢着春情。上面有浓妆的痕迹,描得很细的弯弯的眉,但似被擦拭过,看不到脂粉,也不见口红。薄薄的嘴唇,苍白的颜色。失血与洁净,给这张长在华丽躯体上的脸以少女的质朴与妩媚,光洁、妩媚、楚楚动人。乃至让我想起小时候暗恋过的女孩子。床单上有摘下的假睫毛。我把它们贴回去,像洋娃娃。 \"漂亮。\" 目光向下瞄,是一对大奶子,极白的胸脯。 \"性感。\" 听得我两个评价,房东便把手松开。她扑地趴下,头发散成一片,颤两颤,随即又一动不动了。房东看着我,用好奇的神色,\"有过女人吗?\"我自然硬了,而且好像形之于颜色,被他看出来。 摇头。 他往后蹭去,跪着。抓住女尸的胳膊,将她掀翻过身来。用华丽来评价实在不为过,因为我直接联想到绸缎。缎子般的肌肤,抖来抖去的乳房和小腹,摆动了两下的脚丫,让人有荡漾的感觉。她很丰满,但绝不肥胖,\"增一分则太白,减一分则太瘦\"。一丛黑色的长长的毛茂盛在阴部,点缀着原始的诱惑。我想我的脸变得很红,因为觉出很涨热。便坐在床沿,动手去摸她的奶子,\"真他妈的尤物\",我说。撩开她的头发,把脸拨过来,正对着我。 \"我怀疑她隆过胸\",房东说。他示范地将手按在女尸的乳房上沿,\"你看,哪里有死了还这么挺的,这么硬。\" 我也感到了。女尸的乳房很鼓,像两个球。手放在上面,会感觉很硬很有弹性,的确不像身体其他部位。不过做得很成功,一点都看不出来,跟让男人摸成似的。房东用手玩弄着左边的球。我想她相当年轻,因为乳头很小,是粉色。至少还没生养过。 \"死了多长时间了?\" 房东看表,\"三个多小时了,有点僵了吧?\" 没感觉。因为刚才抚摸她的小腹,仍然很软很舒坦,让我下面湿湿的。那里多脂而不外凸,在灯下闪亮着光泽,分明就像缎子。我不明白房东为什么拿她的屁股当枕头,莫非想不时闻闻味儿?有点好笑。向里挪了挪,抱起她的头枕在宝贝上,顶得太厉害,找东西压一下比较好。我凝视她绝艳的脸庞,精巧的五官,突然想吻一下。捏开她的嘴,里面牙关紧闭,凑去闻,有酸臭的酒气和牙齿味道,只不过并非太恶心。牙齿极白。我向她都起的嘴唇上印了一记,舌尖舔过她的门齿。 \"香吗?\"房东笑眯眯地问我,手中扯弄着女尸的手指。 我脸红没答话,摩挲着女尸的脸。她的嘴未合上,上下唇吻着我的手。房东递来她的右手。我上下捏了一通,觉得上臂内侧的皮肉比小腹那里还嫩。右腋间刮得很乾净,将鼻子靠近——竟有酒气。 \"哈,你以为我怎么醉的?\" 我终于明白了满屋酒气的来源,且想到房东跟这位尸体小姐嘴对嘴吸酒情形,感到一阵恶心。 \"日!\"我骂道。 \"你最好别日她\",房东说。一面把女尸的大腿摆做大M形,指点她的阴部。我过去扶住一条腿。她的外阴自动分开一道缝,露出里面红红的小阴唇。阴毛的分佈真如先前所猜,是由茂密到稀疏,而后又在阴道至肛门之间集结了一些。肛门松垮地开着小洞,直视其中,还可看到褶壁间夹住的烟头。 \"她死的时候我正掰着她的屁眼\",房东告诉我,\"所以开着口子\"。 他把女尸的那道沟壑翻开,里头是粉白的颜色,颇不同于外阴。一面抠弄着,一边说:\"看,早被人日过了\"。 里面是湿润的,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然而止住了去亲吻的想法。因我刚把先前很吸引我的那只脚拨在一边——那只脚上也有酒气。 \"你把她弄死了,然后在她身上舔酒喝?\" \"对。不过我还日了她\",房东用中指在女尸阴道里一捅,挑出细长的丝,\"所以我说,你第一次么,最好先弄处女,这种破鞋是不能随便穿的。\" \"处女?\"我感到这话的虚伪,\"比他娘的共产党的处长都少\"。 再说,处女再多,能像这个现成的女人给我搞?这句话憋在心里,只听他继续道,\"至少,找个清纯的女人。你知道她是什么?\"他顺手给这女人一个大耳刮子,\"婊子!\" 耳光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印迹,我呆看那张清纯的脸。 房东停了半晌,又看了一下表。 \"憋得慌?\"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呸,妈的,这女人把我挑逗得下面都湿透了,又不给发泄,不是寻我开心是做什么。房东眯着眼,看着我的表情,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看她们两个咋样?\"